一个坦诚的小号

双担,互攻,放飞自我专用号。
11点前睡觉

知君意(十)

 @Nekomaru 强行完结(。没意外会有一个开车番外,埋了那么多梗就等着开车用(不要信

白玉堂惨然一笑,“既然公孙先生都告诉你了,你为何会在阵中喊我的名字?展昭,你在阵中又看到了什么?”

展昭紧紧握着他的手,手心有汗,粘粘腻腻,很不好受。他从未见过白玉堂这般模样,哪怕是在陷空岛上目睹白锦堂身死后失魂落魄,也不是眼下这般丧气。

“我看到了……”展昭慢慢掰开白玉堂握成拳的手。

白玉堂突然不敢听下去,“展昭!”

“你不敢听吗?”他扯起嘴角笑了一下,眼中蕴满了志在必得,“白五爷何曾怕过?”

白玉堂默然。是啊,他白五爷何曾怕过。刀山火海闯过,悬崖峭壁跃过,襄阳王府重重机关阵他更是不放在眼里,此时却是近情情更怯,不敢听人语,真是让这猫白白笑话了。

“展小猫,”白玉堂舒开紧握着的拳,不让他继续掰,“我知道你要说什么,我只问你想清楚了吗?说出去的话如同覆水,你再后悔,也收不回去。”

展昭顺势与他十指相扣,牢牢抓紧,“先生告诉我,自欺欺人最可悲。小白鼠,我绝不后悔。”他本就生的极好看,眉目含情,笑起来温润中带着几分羞涩,双眼湿润透光,看得白玉堂几乎要沉溺其中。

真是美色误我。在为展昭话中蕴含的深意狂喜后,白玉堂忍不住腹诽道。

“小白鼠……”见白玉堂久不回答,展昭心里有点急。莫不是公孙先生说错了,白玉堂和我不是一样的心思?

“展小猫,”白玉堂看着展昭因紧张而握得更紧的手,心里起了几分戏弄的心思。他在开封府这段日子简直是在食物链最底层,展昭对他若即若离,见了鱼就对他爱理不理;公孙策支使他如同自家人;就连张龙赵虎都可以对他摆脸色,此时主动权在他手上,定要好好折腾这猫一番。“围在开封府门口的那些莺莺燕燕个个都会做鱼,我可不会,跟了我以后都没鱼吃。”

可是你顿顿都吃得起太白楼啊。展昭咽了咽口水,这样想道。白玉堂见他喉结滚动,瞪了他一眼。展昭立马示弱,“我可以学着做。”

白玉堂满意地点点头,孺子可教,“还有上门提亲的那个姑娘,你赶紧打发了。白爷要的是从一而终独一无二,你要是胆敢三心二意得陇望蜀,那还是……”

展昭点头,他本就对那姑娘无意,公孙先生拦着他不让回绝也不知是为何。如今自家小鼠都这样说了,那更应该回绝那姑娘了。

他拉着白玉堂的手,不由分说向正厅走去。白玉堂此时与他心意相通,正是春风得意之时,心下欢喜,也不挣开,随他去了。

甫一入厅,便听见那女子惊喜地喊了一声,“展大人!”

展昭松开与白玉堂牵着的手,向众人见了礼。

“这位叶姑娘所为何事而来,想必展护卫已经十分清楚了。”公孙策见二人携手而来,心下有几分了然。早在白玉堂飞驰回开封救展昭时他便觉得二人之间有难言之情,此次展昭又向他提及连环阵中所见,他顿时豁然开朗。展昭心性单纯,白玉堂虽是玲珑心思,却在情事上还是空白,二人心意相同却不想通,他也不好强行点破,只得在旁煽风点火,多施援手。他到底是护短,此番拦下欲回绝婚事的展昭,盼着白玉堂被这突如其来的乌龙激上一激,先退让认输。公孙策目光自白玉堂身上掠过,又落到展昭身上,突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:脖子上那……?

“展小猫脖子上怎的有个牙印?”徐庆眼尖,又是个混的,不管不顾这厅上众人围观,心直口快,有啥说啥。

展白二人俱是一惊,面上火烧,白玉堂本是存了来看展昭笑话的心思,这下却也站不住,恨不能赶紧离开,又怕自己欲盖弥彰反而落人口实,于是转开目光,打着扇子装作若无其事在旁当起背景板。

展昭面颊染红,耳尖红得透了,他装若无睹,无视徐庆的话向叶氏父女欠身施礼,略带歉意说道,“承蒙姑娘错爱,只是展昭已有心仪之人,不能答应姑娘。”

在场人中,除了公孙策与蒋平,其他人皆是大惊。叶姑娘白着脸,含着泪问道,“小女本就猜想展大人会回绝,却不曾想是这般原因。敢问展大人心仪之人是何等样的人物,好让我输得心服口服。”

展昭为难地看着她,又偷偷去瞥白玉堂,却被他一记眼刀顶了回去。

“呃……他武功好!”

“是了,我猜想能配得上展大人的女子定是个武艺不凡的温柔侠女,才貌双全,才能不拖你后腿又能照顾你,与你做一对侠侣。”叶姑娘喃喃道,强扯出一抹苦笑。

“不是……”展昭本是想反驳她说的“侠女”,见众人面带好奇,又觉不妥,“他不温柔。”看白玉堂气鼓鼓的模样又迅速补充道,“但好看。”

叶姑娘面带惊讶,公孙策高深莫测地一笑,“叶姑娘无需与展护卫心仪之人一较高下,他武艺高强但任性急躁,你温柔体贴,各有胜场,只是你与展护卫缘分未到,并非你不如他。”他转过头去看了看白玉堂,“何况感情一事,不能强求,姑娘还是回去静待有缘人吧。”

叶姑娘深明事理,却还是忍不住流下两行清泪,“公孙先生说得极是。”

 

待叶氏父女走后,众人又把展昭团团围住要他交待。

“你房中又没女子,只这一小会,哪来的牙印?”包拯痛心疾首,一副爱子被拱,无处申诉的模样。

张龙最是忿忿,“怕不又是哪个臭显摆的江湖人飞檐走壁蹿进府衙来找茬了。展护卫啊,江湖人最靠不住,女的也一样。”

“这光天化日的还有这么多护卫,哪有江湖人这么胆大包天敢闯开封府轻薄展护卫?”蒋平看看他那摇着扇子的五弟,意有所指,“被耗子咬了的可能性都比江湖人闯府要大。”

徐庆觉得这老四神神叨叨的净说胡话,刚要反驳他,只见公孙策又露出那高深莫测的表情,“可不是被耗子咬了嘛,”他摇摇头,举起金算盘,对着蒋平笑道:“老鼠咬猫,奇谈,奇谈啊!”

几人对蒋平和公孙策俩打哑谜十分不满,包拯哎哟哎哟了几声突然醍醐灌顶豁然开朗,颤抖着手指着白玉堂,“你你你——”

白玉堂早就听不下去了,暗恨自己当时发什么脾气咬这一口,被四哥和公孙先生这俩老狐狸联手怼了一下,又不能顶回去,分外憋屈,此刻终于抓到一个比他还食物链底层的来发泄一下,“我什么我?小爷行得正坐得直,说咬猫就咬猫!老包你有不满,把你家猫领回去关好!我绝不再犯。”

包拯看了看不知何时又蹭到白玉堂身边去的展昭,想我把他关起来不见你,他可得把门给我挠破了,于是安慰自己儿孙自有儿孙福,也不多说了,领着众人退出了正厅。

展昭红着脸看白玉堂,见他盯着众人走远了,这才长舒一口气,伸手拉了他,“小白鼠,我……”

“你什么你,”白玉堂不依不饶,“刚才你就不会申辩一下吗?由着那俩老狐狸落井下石。”说完又觉得是自己不对,展昭向来温文柔和,自是不会顶撞先生和四哥,一身的口舌功夫只在和自己争锋相对时才展现一二。这么一想又觉得自己方才这么容易答应他实在是太便宜他了,于是又道,“以后他们奚落我,你都得帮我,不准傻站着不说话。”

展昭心里此刻甜得能滴出蜜来,不假思索应下,“好。”


(完)

强行完结,最后让这俩回到幼儿园状态。最后五爷提要求那里好想写成河东狮的剧情哦,然而良知阻止了我这么做(不是

ps:自欺欺人最可悲出自霹雳~我没看过霹雳只是一个被金桔吸引的路人(🤦‍♀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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